付玉整个人缠在陆枭的身上,胡搅蛮缠的蹭了蹭。

    毫无章法的一下一下压着陆枭的唇。

    “叫你在飞机上折腾我,我要还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陆枭眸色晦暗,一只手拖住付玉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扼住她不安分的手腕,压在车窗上。

    一杯香槟,她的酒量是真差。

    付玉迷迷糊糊扯着陆枭的领带,涨红的脸颊鼓鼓的,像是很委屈道:“我没有,都是你,把我晃晕了。”

    陆枭目光一黯。

    他的忍耐,是有限度的。

    在车里发生那档子事,完全超出陆枭长久以来遵守的认知和教育。

    可,他又装什么绅士?

    刚才在飞机头等舱一次又一次不肯放过付玉的人,难道不是他?

    看着怀里娇蛮的小妻子,陆枭所有的理智与隐忍逐渐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将付玉抱进怀里,喑哑的声音,像是在用尽全力隐忍。

    “先回家。”

    说罢,便发动车子驶入黑暗的车库。

    大约过了两个小时,陆枭才将付玉抱回别墅。

    付玉是连手指都懒得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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