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且招呼二人及下头副手坐下,“有劳二位将军驰援曲州府,否则今日不会这般顺利。”

    大军压境,也是需要实力。

    文忠拱手,“末将听从调配,本就是份内之事儿,将军莫要客气。”

    龙一二遂起身,“虽说开州暂且不属将军所辖之地,但西徵贼子欺人太甚,末将早就憋了一肚子火,而今能撵得西徵贼子丢盔弃甲,也算是大功告成,只是可惜,没有活捉那阿托北——”

    凤且面上毫无遗憾,轻叹一声,“毕竟是西徵皇子,身边高手如云,逃个性命的也不是难事儿。”

    龙一二听来,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一会子复又问道,“这阿托北从前不显山露水,我等只当他就是个不受宠爱的皇子,哪里想到竟是如此胆大,烧杀屠戮,恶行屡屡,倒比从前的科尔嵋还要嚣张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文忠附和道,“科尔嵋毕竟是我大荣手下败将,议和之后,听说他在西徵朝堂就颇受了些排挤,这番被悄无声息换掉,想必也是这般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科尔嵋博学多才,骁勇善战,是不可多得的沉稳武将,如今再瞧阿托北,胆大冒进,嚣张有余,聪慧沉稳不足,而今我大军压到西亭,剩下之事还不少,容我上书请罪,军令来回怕也是月余,这些时日,还劳二位将军搭把手,驻守西亭。”

    “是!末将领命!”

    凤且自此开始忙碌,处理着许多军令,做了安排,今儿上午,阿托北还在这营帐里吃酒听曲,这会子已变成了凤且的临时住所。

    追击到仙女口的大荣军队,最终没能越得过去,西徵快速集结大量部队,陈兵在仙女口垭子处,大荣欲要再进,已是不太能够。

    但能夺下西亭,已是大捷。

    平和这三四年里,大荣不是没想过把西亭踏平,撵到仙女口去,只是议和条款在,大荣上下想着曲州、靖州多年侵淫战火之中,不该再受战乱之苦。

    兼之,西亭缓过来之后,科尔嵋驻守西亭,是半分不让。

    一旦平和下来,又有两国议和文书,如此一来,只能心照不宣保持克制。

    是的!

    大荣也在克制,尤其是凤且,他雄心壮志,哪怕是从文而去,这边军指挥使的职位,也不曾旁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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