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整个顶层除了我和方远以外,护士医生躲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偶尔有两个病患从病房中探出头来,也只是远远注视,不敢出屋。

    电梯发出响声,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出。

    见到我和方远,他们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这几个警察是民警,我不认识,可他们认识方远。

    也多亏了方远,我没耽误太长时间。

    民警拉着我问了几个问题,随后便放我离开。

    医院里人多眼杂,处处是柳门眼线。

    方远不好开口,只说让我先回无相堂。

    我没多废话,下楼离开。

    今天这事一闹,方远有的是线索可以查了。

    要是他足够警觉,别说查出狱炉造物造的是什么东西,就是顺杆子往上爬,抓到几个柳门弟子,也不算难事。

    如果我是柳方青,这会我就不跑,硬着头皮让方远查。

    把脚底下收拾干净,方远查不出来,自然会怀疑我的问题。

    可柳方青跑了。

    这叫做贼心虚。

    我心情极好,点上根烟,缓步回了老怀街。

    今天的老怀街有点热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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