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在后背,又长又深,此刻正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。

    苏时锦的药才刚倒下去,那血不过片刻就缓缓止住……

    却也疼的孙泽川满头大汗!

    “将他的衣服扒了。”

    苏时锦冷冷开口。

    温书禾一听,顿时瞪大眼睛,“扒了?”

    “衣服完全破了,血还不停的流,不脱衣,如何处理伤口?”

    苏时锦眉头紧锁,“只是扒了上衣,少将军不会见外吧?”

    当着两位姑娘的面,却要将自己的上衣扒了,说不羞涩是假的!

    但是伤口实在太疼,孙泽川也只能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见如此,温书禾这才鼓起勇气,轻手轻脚的为他脱起了衣服……

    而苏时锦刚是在一旁倒腾着药草……

    等到将药准备完毕,孙泽川的脸上已经没了丝毫血色。

    苏时锦有些慌张的将药敷到了他的伤口上,却突然瞧见了一抹十分眼熟的胎记。

    “姑娘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温书禾轻声开口,见伤口已经上了药,便到一旁拿来纱布,为孙泽川仔细包扎。

    苏时锦呆呆的站在一旁,“世上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胎记……”

    她记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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